「你有沒有其他計畫?

你有第二條路嗎?」

有,什麼都不管的專心寫作,直到把想寫的東西統統記錄完畢為止。訂了the pillows的專輯,找代購的,返鄉前取了貨,望著它在車站看得出神。並在個人IG上張貼了十六張之前攝影課的作業,雖然我知道妳可能連滑過去都懶,更新的文字在上頭,希望夠低調,沒有人會發現,但我得寫出來,妳知道那之間的細微差異嗎?

原來可以好好的敘說一件事是多麼爽快的事情,燙熱的眼淚匯聚在眼眶,越眨眼視線就越模糊。

看了九雲的女兒房,看到好心疼眼淚不停流,平平兩邊都是愛,何苦要取捨。

這兩天回了趟花蓮,原來距離都是人走出來的。短短的旅程,覺得已足夠,美好的都是記憶套上的濾鏡,現實總是少了夢幻的色彩,是不是我喜歡上的也是記憶中的我?你是那種靠想像力就能活的人嗎?短短的肢體語言就能譜成一部小說,一個眼神都能以為妳喜歡我。對,是我喜歡妳。不知從何產生的喜歡。

想要忘記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寫成一部小說,這也算是敘事治療的一部份嗎?當問題故事被敘說,支線故事的重塑與豐厚,發展出其他可能性。

思考模式總是僵化的,不讓自己有退路,讓自己長期處於高壓狀態,

「你最近到底怎麼了?」這陣子主管常這樣對我說。如果,連自己都無法解答的問題,還會有答案嗎?

怎麼會把自己搞到這個樣子呢?即便事情一件件完好地到位了,心底卻仍然空蕩蕩,這種空洞的感覺讓我再度懷疑所做的選擇。

每天都處於要繼續愛她還是遺忘她的抉擇裡。

今天在火車上認真地審視森林市集上買到的獨角獸原木燒,覺得好美,查了傳說中獨角獸來歷,此神話動物易受到純潔的處女吸引,進而被殘忍荼毒,獨角獸的血具治癒功能,甚而能起死回生,外型似馬非馬,貌似符合我的情境,如果當成刺青刺在手背內側似乎是個好選擇。

得要尋找、選擇喜歡的刺青師風格,洽詢,執行。

其實我也想要好起來,可是過去的恐懼仍會在半夜襲來,將我直直拖下去。

覺得痛苦的時候就寫字,痛到不能寫字的時候就聽歌,連點開Youtube頁面都沒辦法的時候,就放任自己默默無聲流淚。

健康快樂的人如何理解患病的痛苦?我從不覺得這世界上有絕對的同理,但願意同理的心便足以溫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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